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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球为什么是世界第一大运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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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11-25 13:58:0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莫里斯用人类学视角回答了一个困扰我们很多年的问题:世界上那么多种运动,为什么偏偏是足球让人如此着迷?表面上说的是足球,实际上,它是通过足球来探讨我们人性中隐藏的一面。
核心内容:
人类已经经历了上百万年的部落生活,部落性已经根植在我们的基因里,唤醒它需要一把钥匙,这把钥匙就是足球。因为足球是最接近狩猎的运动,它能够最大限度地激发我们基因里的部落性。而部落性最主要的几个特点,忠诚、求胜、图腾崇拜,在人们的行为里交叉演绎,构成了一幅人类为足球痴迷的图景。
前言
为什么是足足球?莫里斯用人类学视角回答了一个困扰我们很多年的问题:世界上那么多种运动,为什么偏偏是足球让人如此着迷?
每四年一届的世界杯决赛期间,超过十亿人收看电视直播,这意味着,全世界七分之一的人都停下了手头的事情,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小小的皮球上。今天,足球盛行于208个国家和地区,世界杯赛场上飘扬的旗帜数量,不亚于联合国的国旗数量。这件事,莫里斯从人类学的角度给出了一个解释:因为足球是最接近狩猎的运动,它激活了人类的部落本能,并且用部落的形式把人们连接在一起。换句话说,足球就是当代的部落。别看我们早就走进了文明社会,甚至造出了原子弹、登上过月球,可一旦和足球沾上边,部落本性就会被激活,我们的行为模式和几万年前部落里的原始人没什么区别。一颗小小的皮球,就足以把我们打回原形。
表面上,这本书说的是足球,实际上,它是通过足球来探讨我们人性中隐藏的一面。其实,关于足球,人类的行为无非是两种,踢球和看球,接下来,我就从这两个典型行为出发,为你解读精华。把这两部分连在一起,我们就解答了那个终极问题,足球为什么让人类如此着迷?
第一部分
首先,第一部分我们来回答第一个问题,人为什么喜欢踢球?答案前面已经简单说过,因为它是最接近狩猎的运动。要完全理解这个答案,就必须要先弄明白一件事,狩猎对人类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你也许会认为,对于现代人来说,狩猎是一件多余的事,我们可以通过畜牧和农耕来获得稳定的食物,何必要冒着被野兽干掉的风险去狩猎呢?作者认为,假如你只把狩猎当成是生存所迫,可就小看它的作用了。站在更大的时间尺度上看,当狩猎行为持续上百万年之后,它可就不光是生存手段,而是成了人类身体和心智的塑形器:人类为了生存而发明了狩猎,狩猎又反过头来塑造了人类。
首先,狩猎塑造了人类的身体。为了跑得更快,我们不得不依靠后肢站立;为了跑得更远,我们必须善于呼吸,因此人类的胸脯变得更大、更厚实;为了精确瞄准,我们进化出了强壮的手臂以及能投掷武器的双手,这就为人类后来使用工具奠定了基础。
其次,狩猎塑造了人类的社会结构。上面这些生理变化在男性身上更加显著,所以男性成了猎手,而部落中的女性则承担着哺育后代的母性职责,这就意味着两性之间必须要分工。为了提高狩猎的成功率,部落成员之间必须要协作,假如单兵作战,很难战胜狮子老虎之类的大型猛兽,所以,是狩猎让人成为一种懂得协作的动物。
最后,狩猎塑造了人类的心智。在狩猎过程中,人类变得更加机智、狡黠,而且更专注,更有耐心。我们必须要有制定计划的能力,而且还要懂得控制风险,权衡利弊,处理危机。很多人类引以为傲的心智能力,都是在狩猎时代被塑造出来的。
狩猎时代一直持续了上百万年,从根本上塑造了人类的身体、心智和社会结构。猎杀就跟吃饭、睡觉、繁殖一样,成了人类最底层的生理本能,直到一万年前一个重大的转变出现,那就是人类进入了农耕时代。人类把抓来的猎物圈养起来,并且播种特定的谷物,以此获得更丰厚的回报。无可厚非,农耕给人类带来了更稳定的食物源,但这也带来一个问题,那就是从进化的时间尺度上看,农耕时代来得太突然了,我们体内的猎人基因还很不适应农民这个新身份。狩猎中的紧张、刺激、风险,还有猎杀瞬间的极致快感,都使得狩猎本能不断膨胀,最终无法遏制。解决办法只有一个,就是用其他的方式代替狩猎,于是,人们发明出了一系列的竞技项目。换句话说,狩猎就是现代竞技体育的根源之一。但是,从狩猎到竞技体育可不是一蹴而就,而是经过三个时期。
第一个时期叫做竞技猎人时期。这时的人类依然生活在野外,但是农耕技术已经趋于成熟,狩猎不再是生存必需,于是,人们把狩猎包装成一场比赛,村庄里的男人为了争夺荣誉,拿起武器捕杀猎物,谁打到的猎物最多,谁就被视为村庄里的勇士。
第二个时期,叫做血腥运动时期。这时的人类已经发展出大规模的城市,去野外狩猎变成一件很麻烦的事,怎么办呢?与其到野外狩猎,不如把猎物抓到城里,于是人们建立了一个专门的场所——竞技场,这就是现代体育场的起源。世界上最早的竞技场,是1900多年前的古罗马斗兽场。据说,在斗兽场开张的第一天,就猎杀了5000多只动物。当然,严格来说,这已经不叫猎杀,而是屠杀了。后来,人们觉得猎杀运动太血腥,决定寻找一个不用流血的新项目,于是人们进入第三个时期。
第三个时期,叫做竞技体育时期。人们发展出一系列体育项目来代替狩猎,猎人变成了运动员,猎物变成了分数。可以说,现代竞技体育最初的目的,就是作为狩猎的替代品,满足人类的狩猎本能。
那么,这么多的运动中,哪一个最接近狩猎呢?答案就是足球。它同时满足狩猎的四大条件:对抗、协作、击杀、释放。
首先,狩猎必须要有激烈的对抗。在球场上,每个球员既是猎人,也是猎物,他们要想办法击败对手,也要防止自己被对手击败,而且在这个过程中,始终伴随着被对手冲撞、受伤的风险。按照这个标准,射箭、标枪、铅球之类的投掷项目虽然看起来更像狩猎,但明显缺少正面的对抗。
其次,足球和狩猎一样,需要队员之间的协作。即使技术再精湛的球员,也不可能独自完成比赛,不管他们平时私交如何,在球场上都必须亲密得像一个人。他们有一个集体的目标,就是把足球当作武器,去猎杀对方的球门,他们也有一个集体的恐惧,就是被对手猎杀。球员之间必须绝对信赖,每个人都勇往直前,把后背交给队友,就像在野外狩猎一样。按照这个标准,那些不能够大规模团体作战的体育项目,比如网球、羽毛球、乒乓球等,即使对抗性再强,也无法像足球一样还原狩猎的场景。
再次,足球有个关键的仪式性动作,射门,这就相当于狩猎过程中关键的击杀动作。球员要先瞄准球门,就像猎人瞄准猎物,然后发出雷霆一击。这个击杀不能来得太容易,必须要先克服重重阻力,也就是依赖于前两条,对抗和协作,否则击杀就变成了打靶。按照这个标准,那些没有这个关键性击杀动作的运动,比如跑步、跳高、举重等,都是不能满足狩猎需求的。
你可能会说,这些条件篮球不是也都满足吗?这就要说到足球的最后一个特质,释放。在足球运动中,人的力量能够得到彻底的发泄。一方面,广阔的足球场能够让球员长途直线奔袭,就像在野外捕杀猎物一样;另一方面,在射门的瞬间,足球运动员往往要使尽全力,浑身的力量都得到彻底的释放。但在篮球运动投篮时,除了扣篮之外,大多数投篮靠的都是技巧,需要控制力量,假如用力过猛,反而投不进去,所以,虽然篮球也具备狩猎的特征,但从大概率上看,足球的射门动作能更大程度实现力量的释放。而且足球的体验成本很低,只要你有一块空地和一个皮球,然后随便找点什么东西戳在地上当作球门的门柱,你就可以体验一把猎杀的快感,这就导致了足球最终无处不在。
搞清了人类为什么需要猎杀和为什么说足球是最接近猎杀的运动,把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连在一起,我们就回答了第一个关键问题,人为什么喜欢踢球。这是因为人类的狩猎本能在寻找出口,而足球是最接近狩猎的运动,它同时满足了狩猎的四个条件:对抗、协作、击杀、释放。
说到这,你可能会问,既然足球是最接近狩猎的运动,而且体验成本很低,为什么现代足球直到最近200年才得到普及呢?莫里斯给出的答案是,没有球。确切地说,是大多数地区没有制造足球的工艺,他们造不出又轻、又圆、又结实的足球。
起初,欧洲人把猪或者牛的膀胱扎紧,这样就得到一个橄榄形的皮球,这就是最初的橄榄球。但是,橄榄球形状不规则,击打的部位稍有偏差,球就会到处乱飞,它无法完成那个关键的瞄准动作,所以一度得不到全球性的普及。而中国古人发明的蹴鞠,虽然有一个比较圆的球体,但球里面塞的是米糠,弹性和击打感都要差一些,没有现代足球够劲儿。所以,由于工艺限制,现代足球迟迟没有发展起来,直到最近200年,足球制作工艺才逐步成熟。当一个个浑圆的皮球走出工厂,传到球员脚下时,它就成了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焦点,全世界上亿人跟着它一起尖叫、呐喊、彻夜难眠。


第二部分
人们喜欢踢足球,是因为它释放了我们的狩猎本能,那么,又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看足球呢?接下来第二部分,咱们就回答这个问题。
足球为什么能让那么多人死心塌地地追随?我在这本书里读出的解释是,因为足球激活了我们内心的部落本能,并且用部落的方式把人们牢牢地连接在一起。其中,部落本能是我从书里为你总结出来的一个词。你可以这么理解,一个人的内心有很多种情感,当你读一首情诗或者看一部爱情电影时,你会变得很容易动情,这是因为情诗和电影调动了你内心感性的一面,触动了你的感性本能;当女生看到几个月大的婴儿时,会忍不住想要保护他,这是因为婴儿调动了女生心里的母性,触动了她的母性本能;同样,我们也可以按照这种方式去理解足球,球赛就像一场部落狩猎,把我们心智中部落化的一面调动起来,激活了我们内心的部落本能。换句话说,足球就是当代的部落。
你可能会说,站在现代国家的角度看,部落是一个很落后、原始,甚至有点野蛮的组织形态,除了少数与世隔绝的地方,世界上的大多数部落都已经消失了。但是,根据莫里斯的观察,部落这种组织形态虽然濒临消失,但作为陪伴了人类几十万年的一种生存方式,部落性的基因却一直存在,甚至可能以另外一种形式复活。足球,就是人类部落性的一种体现。下面我们就按照部落的特征,去理解足球运动的方方面面。
按照社会学的定义,部落一般是指原始社会里由血缘相近的人组成的群体,每个部落都有各自的领地、方言和习俗。在这些特征里,有三点值得我们特别注意,这也是我们理解足球部落属性的关键。
第一个特征是,有限的忠诚范围,并且高度忠诚。在现代社会里,人们普遍崇尚共同体意识,强调世界是一个整体,但在部落文化里,人们只忠于自己的部落,并且誓死追随,部落走到哪儿,人们就跟着迁徙到哪儿。你看,这是不是和足球很像?在足球领域,球迷只忠于自己的俱乐部。每到世界杯等大赛期间,都会有一批忠实的球迷为了看比赛而辞掉工作,球队走到哪,他们就跟到哪。这些球迷有着严密的组织,特定的服装和口号,并且有着异常强烈的情感表达:当自己的球队获胜,他们会像球员一样开香槟庆祝;当球队失利,他们会痛哭流涕,甚至烧毁球衣。
球迷们对所支持球队的身份认同,有时甚至超过对城市公民的身份认同。比如,同一个城市的两支球队往往针锋相对。在足球界,把同城球队之间的较量叫做同城德比。今天和你打招呼的邻居,很可能明天就在球场对面的看台上冲你竖起中指。但是注意,这里只是说球迷忠诚的对象仅限于球队,可并不意味着他们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团体。除了在国际赛事上,每个球迷都忠于自己的国家队,其余时间,他们都忠于某个俱乐部,这种忠诚已经超越了国家和民族的范畴。比如英国的曼联队,这是一家位于英国曼彻斯特的足球俱乐部,只是英国众多球队中的一支,但是,曼联在全世界却有3.5亿球迷,相当于英国人口总数的7倍多。所以,你可以认为足球既狭隘又博大,它的博大在于人们对球队的忠诚超过了地域的范畴,它的狭隘在于球迷们的忠诚范围很有限,他们不会喜爱所有的球队,而是只忠于自己的球队。忠诚范围有限,但一定忠诚到底,这是足球和部落的第一个共同特征。
第二个特征是,高度的排他性,以及对胜利的极度渴望。在远古时代,部落之间的冲突要远远多于合作,因为过去的生存物资非常有限,抢夺生存物资关系到生死存亡,谁都不可能同情另一方,必须血拼到底。你可能会说,体育精神和部落主张不是恰恰相反吗?友谊第一,比赛第二,奥运会的创始人顾拜旦曾经说过比赛的精髓是重在参与,只要你来参加比赛就是好样的,输赢在其次。假如你要是这么想,可就把顾拜旦的话给理解歪了。顾拜旦所说的重在参与指的是,参与一场角逐,也就是抱着必胜的决心参与争夺胜利,而不是参与锻炼身体。你不是不能输,而是在倒下之前都要拼尽最后一把气力,争取战胜对手。这几乎是所有竞技体育的原始主张,在足球领域,对胜利的渴望被放大到极致,甚至有点凌驾于规则和道德之上,我们可以通过人们看待球星的态度来验证这一点。
我们知道,规则是用来确保竞争的公平性,按理说,任何违反比赛规则的行为都应该被人们所不齿,但在足球这件事上,似乎并非如此,只要自己喜欢的球队赢得比赛就行,至于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方法、有没有违反规则反倒在其次。比如1986年世界杯的四分之一决赛上,马拉多纳犯规,用手把球碰进了球门里,但裁判却没注意到,并且判定进球有效。显然,这是不折不扣的犯规,但球迷却给这次犯规起了一个神乎其技的名字,叫“上帝之手”,充满了机智和自豪感。
很多主场球队都会在比赛之前搞一些小动作,比如白天派导游带客场球队参观游玩,不是因为好客,而是为了消耗对手的体力;或者故意找大量的警察驻守在客场球队入住的宾馆,表面上看是为了保护,但实际是为了让对手紧张;还有的球队故意把对手的宾馆安排在风月场所附近,显然也是别有用心。但是,重点在于,很多球迷对这种做法并不排斥。正所谓兵不厌诈,足球与其说是体育交流,不如说它更像一场战争,大家更看重胜利的结果,而不是手段是否合理。你看,这是不是和部落时代的价值判定很像?人们崇拜部落的英雄,不是因为他的人品武功,而是他赢得了战争,或者为部落打来了猎物,大家看重的是结果。所以,对胜利的极度渴望以及高度的排他性,这是部落和足球的第二个相似之处。
足球的第三个部落特征是,它有着一套独立的文化符号。这点不用多说,你一定能感受到。各个球队都有自己的队歌、口号、标志,以及胜利后的庆祝方式,就和古代的部落一样,有着自己的一整套仪式。足球的规则就像部落的律法,每个球队的主场就相当于部落领地,红牌和黄牌就是部落禁忌,而比赛本身,就是所有仪式的高潮。根据莫里斯的观察,直到今天,足球比赛之后的庆祝仪式,除了交通工具从马匹变成了敞篷车,其余的元素和几千年前的狩猎庆祝相比没有太大改变。
说到这,我们再回顾一下足球的三个部落特点,第一是有限的忠诚范围,并且极度忠诚;第二是高度的排他性,并且对胜利极度渴望;第三是有一整套独立的文化符号。其实,只要再深入一步,我们不难发现,足球还有很多其他的部落特征。比如足联就像部落里的法官,主持公道;俱乐部主席就像部落长老,管理日常事务;理疗师和训练员就像部落里的巫医,负责调整战士们的身心状态。当然,这些部落特质不仅仅存在于足球领域,别的运动项目也多少具备,只不过足球把这些特质发挥得更彻底。
了解了足球的部落特性之后,我们就能够理解,为什么人们对足球那么死心塌地。首先,人类已经经历了上百万年的部落生活,部落性已经根植在我们的基因里,唤醒它需要一把钥匙,这把钥匙就是足球。因为足球是最接近狩猎的运动,它能够最大限度地激发我们基因里的部落性。而部落性最主要的几个特点,忠诚、求胜、图腾崇拜,在人们的行为里交叉演绎,构成了一幅人类为足球痴迷的图景。以上就是第二部分内容。
总结:
一共回答了两个问题。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人们喜欢踢球?因为人类的狩猎基因需要找到释放的出口,而足球是最接近狩猎的运动。
第二个问题是人们为什么喜欢看球?原因我们刚刚说完,因为足球激活了人们内心的部落自我,我们遵循着部落的行为模式,对足球高度忠诚,并且演绎出了独特的足球文化。把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连在一起,你就明白了足球为什么会成为最让人着迷的运动。
莫里斯在《为什么是足球?》里,通过对足球的观察再次把人类打回原形,只不过这回不再是猿,而是变成了部落里的原始人。这种观察视角其实和莫里斯的个人经历有很大的关系。莫里斯是一名动物学家,也是人类行为学家。他曾经在伦敦动物园的哺乳动物馆当过8年的馆长,这使得他很擅长用动物的行为模型来观察人类。后来,他又在伦敦的一家足球俱乐部当了7年的技术总监,这让他很擅长通过足球来探查最根本的人性。
莫里斯对足球部落性的研究,不光有助于我们理解足球,也能帮我们解释一些商业现象。很多产品流行的关键,都是因为迎合了我们心里的部落本能。比如网络游戏,其中的组队、战斗和奖励方式都很像原始部落。再比如我们熟悉的推荐算法,也是通过不断向我们推荐自己喜欢的东西,把人们包裹在一个独立的兴趣部落里。你放眼四周,同一个组群里都是兴趣相投的同类,这也是一种典型的部落化。假如我们延续莫里斯的观察方式就会发现,任何一种运动或者产品之所以流行,都是因为或多或少地迎合了人们的某种文化本能,我们研究这些现象的同时,也是在研究我们自己。

关于作者:
德斯蒙德·莫里斯,英国著名动物学家、人类行为学家、科普作家,历任伦敦动物园哺乳动物馆馆长、现代美术研究所所长、牛津大学特聘研究员。他于伯明翰大学获得本科学位,于牛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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